站着的好几位公子少爷。
想到自己现在这个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禁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并没有气恼,他现在是打心底里佩服房俊。
在他呆在万年县的几天之内,他们发现,房俊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还满腹经纶。颇具才华情意。
他们原先还想当房俊的师傅收房俊为徒,而到了现在,他们完全被房俊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所折服。
他们认为从方俊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和才干来看,自己不仅没有做他师傅的能力,并且很多事情竟然还要请教房俊。
王勣在医术上,他一直认为自己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但是在见到房俊之后,他发现自己的那点微末道行,完全不能和方俊相提并论。
在对于同一个病人进行治疗时,房俊总会有更快更好的办法,让病人快点摆脱病痛。
而自己完全被古书所记载的医术所限制,不能灵活地运用自己的一生医术。
对此,他甚是苦恼。
对于孔颖达来讲,他认为自己对诗词方面的造诣颇深,算得上一代宗师了,但是在方俊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之后。
他发现方俊不仅对一些诗词理解的十分透彻,还能够做出来让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的诗句。
这些诗句或俏皮,或对仗工整,全部都颇具功底,从这些诗句中就能够看出来,此人的文学功底。
孔颖达自问自己做不出来这样的诗句,所以在这里教书的这几天,他总是拿着古词书籍过去拜会房俊。
自从三位大儒来了之后,房俊就没有清净过,一般都是一睁眼,三位大儒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想要找自己解惑。
而直到太阳落山,傍晚之时,房俊都要休息了,大儒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并且第二天又会准时的出现在房俊的门前。
“你们这些小娃娃,来到这里想干嘛?”
那位大儒有些不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窘迫的状态,换了谁也不会有好的心情。
“我……我们听说三位大儒来了万年县,所以特地前来请教大儒一些问题,希望能够得到大儒的指点。”
这位少爷还没有从刚才那个状况内缓过神来,被这样突然一问,顿时有些愣神。
“啊,这样啊!”
三位大儒心中了然,这些人估计是朝廷中那几个老固执让他们来的。
“我告诉你们,你们只要多向房大人学习就可以了,我们三个在这里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向他请教问题。如此年轻,竟有如此学识,真的是天纵奇才啊!”
“什么?!向他学习?先生莫不是在开玩笑?”
别人不知道房俊,长孙冲知道,长孙冲以前他与方俊见过几面,房俊就是个纨绔子弟,平时什么也不干,现在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天纵奇才。
这让他心里顿时有些不服气。
“是啊,我好像见过你,你叫张孙冲是吧?平日里你也多和房俊交好多,向他学习学习,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你身边那些人来往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长孙冲以及旁边的那几位公子哥听到这话之后非常气愤。
但是念在对方身份不低,便也没敢回嘴。
但长孙冲没有闭嘴,他在这些人中的地位是最高的,在他的眼里,房俊不可能是一个绝世之才,这和他认识的房俊完全不是一个人;
听了这样的评价之后,长孙冲甚至觉得这些大儒都是沽名钓誉之辈,没有真才实学。
“先生,莫不是搞错了,我之前与房俊以前也见过几次,并不像你们口中所说的那般满腹经纶,学富五车……”
“嘿,你这小娃娃是你看的深渊还是我们看的深渊啊?我在这这几天中向房大人请教过许多事情,就连我们都要向房大人请教,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在信口开河吗?”
“呃……”被这样反问让长孙冲的脾气上来了,他也不管什么大儒不大儒的了,转身便离开,走之前还恶狠狠的看了房俊一眼,那眼神中明显带着不服气。
其他人见状你也跟着走了。
“走了走了,自己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呀?”
众人便纷纷跟着离去;
“你!你给我查查这个房俊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怎么就转身一变成为了万年县的天才?”
“好,包在我身上。”
人都走后,长孙冲一脸不敢相信的在酒楼中喝闷酒,但实在是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眼前的这个房俊就是一段时间之前还和他一起当街闹事的人。
一个人慢慢的把饭吃完了之后,那些人也回来了。
“长孙大哥,我们在这万年线中查了查,并且五姓七望中的其他家族中的人也来了不少,消息就是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
“哦?他们说了什么?这房间确实有真才实学……”
“对正如大儒所言,方俊确实表现出来的不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