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恶战过后。
阴阳殿内燃起了大火。
天机阁的人疯狂地在阴阳宗内搜刮着他们能够用得上的神器,法宝。
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阴阳宗的弟子早已经受到了风声,在墨长老的指引下逃离到了最近最安全的地方。
而阴长老留在了中内迎接着这一场恶战。
只是此刻的阴长了身负重伤,跪地不起。
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天珏城城主身边的那个小卓子。
“亏了你还是阴阳这么大长老。”
“居然这么不经打。”
“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阴长老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小卓子此刻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
“师伯,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这一生熟悉的世博令阴长老,瞬间恍然大悟。
“你是莫良!”
小卓子哈哈一笑。
大手一挥。
黑色的迷雾从他的脸上缓缓划过。
“这还是你教我的术法,难道你自己都忘了吗?师伯?”
这一声师伯叫得还可真是讽刺啊。
阴长老咳嗽了两声,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怎么样,如今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吧。”
阴长老呸了一口,血吐在地上。
“像你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就连做错事了以后还不忘报复我们。”
“就你这样子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谈什么师徒。”
“你的邪法又怎能与我的极阴法门相提并论。”
莫良本就看不惯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死到临头了还说这种话。”
“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我今天就让你死在我的手上。”
莫良露出狰狞的表情。
一掌打在阴长老的伤口上,硬生生地将他的肋骨全数震碎。
随后再一声狂笑声中,莫良离开了阴阳殿。
莫良与宗门口的上官阁主会合。
“他们跑得可真够快的。”
“我们把阴阳殿内翻了一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他们。”
莫良说道:“阴阳宗内小道很多,恐怕他们早就已经顺着哪一条路离开了这里。”
上官阁主气愤的说:“真是可恶。”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阴阳双面镜还在通关关口那里。”
“他们是逃不出去的。”
此时上官阁主一改对莫良的态度。
“那可不是,如今你可是即将上位的正统城主了。”
“以后与我们天机阁之间可要好好配合。”
“遮天蔽日的日子指日可待。”
莫良讥笑了一下。
“遮天蔽日?我现在都做的到。”
而在天珏城内。
看着阴阳宗燃起的火焰。
沐尘或多或少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沐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道要不管阴阳宗他们的人直接去到血魔门吗?”
沐尘此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可是我们想走也走不了啊,你们难道忘了在关口处还有阴阳双面镜吗?”司徒鸿志提醒道。
就在三人摇摆不定的时候。
一道墨痕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墨长老!”
黑影之中出现了墨长老的身影。
“沐尘,如今我长话短说。”
“阴阳宗此次面临了巨大的解难,我们面临的敌人就是我那个叛徒徒莫良!”
“他这些年一直潜伏在城主身边,以小卓子的形象面见世人。”
“而这些消息便是在阴长老临死之前,遗留给我的长老密函。”
听到这话后他们都不由得惊呼。
“什么阴长老已经死了吗?”
墨长老点了点头。
“我知道如今想要你帮我这个忙,说起来很唐突。”
“但是除了你之外想必没有人更懂血魔门。”
“而且我们的确需要你的雨皇石!”
此时的沐尘二话不说答应了。
“你们在哪里?我们这就过来跟你汇合。”
墨长老说道他们就在天机阁旁的谷物农庄中。
“我们速速就来。”
三人一路快马加鞭,趁着夕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来到了这一片金灿灿的谷物农庄。
旁边便是那一栋看似平凡却内藏乾坤的天机阁阁楼。
而面前这一片朴实而简单的谷物农庄,显得十分恬静。
换了一身麻布跟做衣服的墨长老,跟他们打打招呼。
“我们在这里!”
沐尘这才发现所有的阴阳宗弟子都换上了普通的粗布衣服。
“这还真是一个完美的伪装。”沐尘说道。
“这也是我们最后的防线了。”墨长老无奈地解释。
他们走进了一处茅草屋。
“你那个徒弟莫良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连阴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你们阴阳宗的人一起上的话,说不定阴长老就不用死了。”
墨长老这才说起当年之事。
“其实我们真正顾及的不是莫良,而是上官阁主。”
“上官阁主的势力一旦惹到他,阴阳宗都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而且,这件事情是阴长老的主意。”
“毕竟他早在五年前便因为血魔门的万血诅咒而重伤。”
“他其实早就已经……”
“这次行动不过是在为我们争取时间罢了。”
金文英在一旁提起了一件事情。
“你们阴阳宗竟然有阴长老,为何不见阳长老?”
“这才算是阴阳平衡,不是吗?”
沐尘顿了顿说道:“恐怕也是因为上阳尊者的关系吧。”
墨长老点了点头。
“没错。”
“上阳尊者走后,没有人敢继承阳长老的位置。”
这天墨长老于沐尘诉说着阴阳宗的过往直到深夜。
而在另一边。
小卓子正在书写着关于城主的请命。
他把城主之死全部都怪罪在了阴长老的身上。
并且还书写着自己如何斩杀了阴长老。
有了这一份邀功,他要成为城主,便直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看着这一纸请命,小卓子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可怕的微笑。
“当城主又如何,和你们天机阁合作又如何?”
“我真正要做的,是阴阳宗的宗主,这个百年来都没有人敢踏上去的位置。”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一下疯狂地挠着自己的脖子。
他一时间身上如同有一百只虫子在咬他一样。
他赶紧拿起了旁边的冰壶。
喝了一口里面的鲜血后,这才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这该死的邪法副作用还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