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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十八章 无奈
鸣人接触在眼部的时候，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但是等他抽开手的时候，卡卡西明显感觉到眼部有些痒痒的感觉。
“卡卡西老师，睁开眼睛试试。”鸣人轻笑提醒道。
卡卡西缓缓睁开眼眸，居然惊讶发现自己左眼能看清物体。
“？！”他与绘幽凌那情况不同，之前可是没有原本的眼睛，这种再生已经超越正常人水平太多了。
眼睛回溯了？！
卡卡西心中有些难以置信，眨眨眼看了鸣人好几眼，忽而转眸看向那边也在进行手术的绘幽凌。
不知为何…又感觉绘幽凌早就知道鸣人能恢复自己的眼睛，这未免知道的，或者说安排的，真的是太明明白白。
绘幽凌也注意到卡卡西的视线，扫了那边一眼，显然又读懂了卡卡西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她淡淡道“鸣人恢复凯老师的时候，我也在一旁，保住他命的可不是普通的医疗忍术了，话说那个时候卡卡西前辈就什么都没意识到吗？”
翻译一下，是你太蠢没有发现，不要觉得别人太妖怪了。
佐助原本也是惊讶的表情也微微一僵，无声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小樱偏头看了一眼，十分正常反应的惊呼了一声“天啊，这怎么做到的？”
鸣人终于找到了能接话炫耀的点，心中兴奋异常，表面却一副沉思认真表情“这个说起来十分复杂，先获取卡卡西老师细胞的一部分，然后这样…”虽然很想炫耀一下，鸣人忽然发现自己也无法形容那个过程，这涉及到医学了！
“就是那什么…在那样…然后就…”
小樱被鸣人这个形容弄得呆愣了一秒，佐助直接不耐烦巡视起周围，见鸣人还在喋喋不休，无情打断“喂，我之前就说不能掉以轻心了。”
鸣人顿了顿，不悦反驳“嗯？这句话我明明是第一次听见啊！”
小樱无语看了两人一眼，专心连接绘幽凌的视神经。
绘幽凌叉腰轻笑“佐助这是找不到话说，胡乱找个借口怪罪你一下。”
“噗！”小樱本来很正常的思维都被带歪，之前还觉得是鸣人抬杠呢。
佐助脸色一下黑成碳，就差拔刀砍死绘幽凌了。
“你很啰嗦啊，绘幽凌！——”
绘幽凌挑挑眉，在这种正在治疗眼睛的时刻，居然还能保持眼皮都不动一下“你不是也很好奇鸣人这个能力吗？”
“不过这个学渣，居然还是一无既往只会肌肉记忆操作，脑子不会理论。”
“啊！怎么又是这样！”鸣人无语凝噎。
听了最后一句话，佐助要爆发的怒意一下被抚平一般，冷哼一声，插着手瞥了一下深受打击的鸣人，冷嗖嗖一句“确实。”
小樱莞尔一笑，却还是贴心道“我是真的很在意，鸣人回头给我解释一下眼睛的事情吧。”
“哦哦，好的！”鸣人又死气尽消，点点头。
看着几人吵吵闹闹，卡卡西有些恍惚，怔怔注视着前方，视线不自觉飘向绘幽凌。
虽然不是第七班的人，却于第七班任何一个人都有难以言说的羁绊，她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可能比他这个老师还要高。
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相互的，而绘幽凌看起来是更主动，付出也更多的人。
一直照顾且愿意为之赴死的鸣人，作为闺蜜兼闺女般看护的小樱，还要性格和经历也最相似的佐助。
就连自己这个老师，也是欠了她好多人情。
绘幽凌这一生磕磕碰碰，她所帮助的人对于她的援助都太少。
也是这样，这个人在众人心中才是特别的吧，不仅仅是敬佩，同时也是愧疚。
‘要是，绘在的话，第七班是不是就不会是那个结局呢？’这个想法居然又从卡卡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可是也只是一瞬，他心中也自嘲嗤笑了一声。
佐助对于绘幽凌也是能感同身受的挚友，而且与鸣人不同，她心中没什么热血正义，一手策划团藏一事，她就已经学会操作人心和手段了。
他现在很肯定一件事情，绘幽凌心中有光，也有影子，她是无法被界定的人，善恶似乎都是她一念，难以测量，难以被预知。
她是一个谜，却也是能颠倒乾坤的人。
他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不确定绘幽凌所选择帮扶的人，是鸣人，还是佐助。
在团藏之事发生前，他都很坚定的以为绘幽凌是站在鸣人身旁，帮扶他成为那个被所有人认可的火影，现在…
卡卡西静静凝望着佐助‘佐助，你曾经的梦想是杀死鼬，而现在鼬已不在，你又怀着怎样的想法…想要向往何方呢？尽管…我身为你的老师，却一直不了解你。’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卡卡西忽然开口问“佐助，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
卡卡西话语一落，四人都顿住了，转眸看向卡卡西，神色各异。
鸣人视线不断落到佐助身上，喉咙间不知梗着什么。
绘幽凌抬手轻抚开小樱的手，插着手，一脸玩味地看向卡卡西。
心想‘忽然问这个，我也挺意外的，不过…你也无法改变什么，卡卡西前辈。’
小樱想起之前佐助忽然出现说的宣言，那时觉得意外甚至恶搞，现在细想，那就是佐助真实的想法。
她有些挣扎探究的目光看向佐助，话语低沉“成为火影…你这句话真正的意义，其实是…”
佐助冷淡插腰看向卡卡西，眼睑低垂，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卡卡西垂眸，话语中却是期翼“像这样曾经的第七班全员到齐，可能也是某些因果吧，佐助，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如果不愿意告诉我们也没有关系，但是我们曾经都是第七班的成员，这是无可辩驳的事情…对吧？”
听着卡卡西的话语，众人都默契沉默了，眼眸神色各异。
绘幽凌忽而淡然轻笑一声“这个话也太过熟悉了，卡卡西前辈心中其实也很明白吧。”
“绘…”小樱锁眉。
绘幽凌嘴角的笑意冷下，只是扫了佐助和鸣人一眼“其实到现在，即使是宇智波斑这样的人，发动战斗却也是为了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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