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经过这尤为漫长的一天后,亚栩也总算是来到了这场生日宴的终点站,即是俾斯麦的卧房。
毕竟俾斯麦在今天向他表明了心意,亚栩作为一名指挥官必须要给与足够的回应才行。
所以,就是俾斯麦的闺房吗!
此刻,跟随着俾斯麦那典雅窈窕的倩影,亚栩也是第一次踏足了这个自己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红黑色调的墙纸透着严谨而又庄肃的感觉,严密的玻璃书架搭配着放着羽毛笔和文件的书桌更是给这件房间渲染了一份压抑的感觉。
严肃的铁血勋章墙,红木色的大衣柜和用于放大衣和军帽的铁衣架,俾斯麦的闺房在这些家具的装饰下一下子显得拥簇了不少。
而很快,脱下鞋子换上拖鞋的亚栩便踩着毛绒地毯,正式走进了闺房,感受起充满俾斯麦香气的房间气息。
“抱歉,这个卧房看起来很刻板又无趣对吧。”
将那象征着荣耀的铁血军帽挂回衣架上后,美眸微皱的俾斯麦很快便充满歉意地轻垂下俏首,随后解释道:“因为我平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办公室,这里我也没有好好装饰过。”
“不喔,我到觉得很有俾斯麦你的严谨风格呢~?”
保持着对每一位漂亮大姐姐闺房的敬意,亚栩还是愉快地扑到了俾斯麦的整洁大床,然后开心地在上面滚了起来,像是用自己的味道做着标记一样。
见状,意识到等下会发生什么的俾斯麦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微抿着柔唇坐到了床边,自觉地伸出白嫩的双手褪起裹在双腿上的黑丝。
“其实并不用勉强自己的,俾斯麦,这种事就算是以后做也是一样的,难得的第一天,一起抱着睡觉就好了。”
看着直接坐在床边脱起丝袜的俾斯麦,亚栩不禁连忙横着滚了过去,随后伸出手穿过那完美曲线的脊背,把玩起俾斯麦垂落在腰间的暗金色发丝。
“不用顾忌我指挥官,相应的觉悟我早就有了,所以你不必把我当做懦弱的弱小舰娘对待。”
面对来自亚栩的关心,一直羞红着脖颈的俾斯麦还是略显傲气地挺直起胸前的硕大,强撑似地摆出了一幅从容的样子:“指挥官,戴上军帽的我依旧是强硬的铁血舰队领导者,但取下军帽后的我也只是想要和指挥官亲近的普通舰娘罢了。”
然而话虽这样说,但亚栩每次用手隔着单薄绸缎的礼服划过俾斯麦的香背并感受起里面肌肤温度时,俾斯麦那份懵懂的颤意还是无法瞒过“身经百战”的亚栩。
毕竟对整天琢磨如何高效加班的俾斯麦而言,这种无法排练的涩涩事情实在是让她有些无措。
但是出于好胜心,俾斯麦可不想像当初的企业那样硬拖着,最后只会尴尬地坐在床边看着指挥官发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和企业可不一样!竞争心强烈的她就算是面对在怎么窘困的状况,也不会丢掉她作为铁血舰娘的傲气。
“所以,指挥官…这种时候我该露出什么表情比较好?微笑……吗?”
想到这,深呼吸一下的俾斯麦便继续脱起自己那泛着肉色的黑丝袜,然而就在这时,亚栩突然伸手扣住了俾斯麦的纤手,把脱到一半的丝袜又给硬生生穿了回去。
“指挥官?这是”
“咳咳,你难得穿上这种华贵的礼服,脱了就太可惜了不是吗。”
看着行动模式僵硬的俾斯麦,有些忍俊不禁的亚栩不由笑着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了俾斯麦。
“所谓的情趣吗,我明白了(脸红)”
听着这些自己以往从未想要去了解的事情,俾斯麦也只得强迫自己开始学习起涩涩的玩法了。
与此同时——
静谧幽暗的铁血走廊,借着过道窗外的月光,摇曳起白礼服裙摆的提尔比茨踏着清脆的高跟鞋声,穿过了走廊。
【姐姐喜欢是姐姐的事情,我喜欢是我的事情,彼此又不干涉~?】
【都互相光着身体躺进同一个被窝了,姐妹关系想不好也不行吧。】
任由胜利的呓语源源不断地回荡在耳边,低头踱步的提尔比茨那冷艳玉容渐渐浮现起了沉思的神情。
我,在想些什么呀。
很快在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异样后,微叹一声的提尔比茨连忙甩了甩俏首,重新扑闪起蓝眸,决定把胜利的话先抛到脑后。
暂且不管她此时内心中的微妙情绪,起码今天可是姐姐她和指挥官在一起的纪念首日,她作为妹妹,这种时候当然要满怀喜悦地祝福自己的姐姐才行。
所以,她还是等几天后才来满满梳理自己的心情吧。
话说,她走到铁血的哪里了?
强行让思绪冷静下来后,提尔比茨也终于是停下了漫无目的的微步,转而左右打量起周围。
而很快,那刻有铁血标徽的俾斯麦房间门便映入了提尔比茨的眼帘。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这里吗
看样子,她确实需要赶紧回去休息才行。
望着那熟悉的外门,提尔比茨在这一瞬间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异常状况,于是连忙托起酥胸,打算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宿舍了。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阵哒哒哒的清脆高跟鞋声忽然响彻在幽静的走廊里。
“还有其他舰娘吗?”
借助昏暗的夜光,提尔比茨在看到从走廊深处走过来一抹高挑倩影后,不由蹙起柔眉,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毕竟几乎所有铁血舰娘都还在外面的宴会厅和祭典那里,整个内部的铁血宿舍区基本是空荡荡的状况。
“齐柏林伯爵?”
半响,披着银白色瀑发的齐柏林伯爵便直接迈着丰腴饱满的长腿,出现在了提尔比茨的面前。
于是不约而同的,同时愣了一会后的提尔比茨和齐柏林伯爵同时轻启红唇,质问起彼此的目的。
“齐柏林伯爵,你来我姐姐的房间门口干什么!?”
“提尔比茨,别在这里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