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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密室中。

安嘉瑞仍未从奇妙中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他在室内晃悠了一圈, 又随意的翻了翻书籍, 琢磨着这自己起码得待一段时间了吧?

看这室内装饰和准备, 对方也有打持久战的意图。

这样安心的想着, 安嘉瑞实在没什么事干,便上床休息了下。

床很软,软的跟他常睡的那张床感觉差不多, 倒让他很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他倒是安心的睡着了, 浑然不知外面有人找他找得几欲疯狂。

再次醒来时,他是被一阵稳定的敲门声吵醒的。

“笃笃笃”“笃笃笃”声音单调且重复,不急不忙,像是有人在木板上敲完三下,停顿,再敲三下, 再停顿,耐心十足。

安嘉瑞在空旷且无人气的室内慢慢转了一圈, 声音还在稳定的传来, 在室内慢慢扩散,无端有几分诡异。

安嘉瑞面上淡淡的,绕着墙走了一圈,最终停在紧闭的大门前,侧耳倾听了一会,否决了声音是从大门后传来的猜测。

这样说来的话,安嘉瑞抬头看了眼屋顶, 灰扑扑的,极不起眼,好似是石头。

安嘉瑞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

这把他关到一个房间里就算了,还不派人守着?

除非这绑匪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然对方就是笃定他一个人在这里,绝对逃不出去。

敲门声一直响起,安嘉瑞忍不住把目光落到那间上了锁的屋子前?

里面有人?

这下真的有点诡异了……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了上锁的门前,“笃笃笃”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但不像是从门后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声音?

听着好似是敲击木头的声音……

他原先以为是人在敲击木头,但是这稳定而不变的声音响了有大半个小时了,若是人在敲击木头,不管他控制力有多好,此时力道也该变了,声音也该发生变化了。

但是没有,这个声音一直很稳定,稳定的让安嘉瑞泛起了几丝不安。

对方没有一照面就想杀死他,只是将他关到了这个屋子里,屋子里又备好了各种物件,怎么看都像是想拿他威胁都天禄的意图。

但是……

屋内没有看守他的人,屋外他不清楚,但他没听到任何人声或者脚步声。

此时屋内又响起了诡异的敲击声。

安嘉瑞垂下眼,思考了下,去将那些古玩和花瓶全搬到了锁着的门前,甚至试图将那张书桌搬过来……没搬动,只好转而拿起了椅子,在空中挥动了几下,方借力冲向被锁的门前,狠狠一挥,古玩和花瓶一起冲击到了门上,清脆的碎裂声响成一片,门板微微晃动了下。

安嘉瑞也没奢望一次就成功,他拿着椅子砸了几次,累的自己气喘吁吁,面色苍白,门也只是晃动了几下,意思意思的给了些反应。

这个时候他就很嫌弃自己的弱鸡体质了,要是前世,他好歹也是健过身的人,有腹肌线的,现在嘛……

安嘉瑞揉了揉手,边在心中吐槽,边毫不留情的继续砸。

敲门声没有停歇,还有了伴奏,“哐哐哐”的砸门声。

听起来倒是没那么诡异了,而且听着这个伴奏再看着安嘉瑞挥汗如雨的模样,无端有几分劳动人民的辛勤劳作的画风。

安嘉瑞不知道砸了多久,反正手有点酸,腰有点软,腿上有点乏力,而面前的紧闭的门则微微一晃以表敬意。

看着不像是能砸开的……

安嘉瑞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手上一轻,椅子终于不负重任,被砸烂了。

安嘉瑞停下动作,揉了揉手,目光在室内又飘了一圈,好像没有顺手的东西了。

他这边一安静,那“笃笃笃”的敲门声便显得更刺耳了些,安嘉瑞侧耳听了一会,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敲门声好像越来越响了,或者说,离他越来越近了?

安嘉瑞眉宇间皱成一团,看了眼轻轻晃动但仍然固守职责的门,放弃了进去看看的念头。

当务之急还是活着从这里出去啊,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有几分怀疑,那现在他已然确信了,这个不断响起的敲门声,是某个机关运作的动静。

对方将他放在这里,不是想与他打持久战,只是想看着他在痛苦与挣扎中慢慢死去。

看来……

安嘉瑞在桌子旁轻轻晃了晃,很稳当,才接着想道:看来对方跟都天禄是有深仇大恨啊。

他慢悠悠的爬上桌子,然后踮起脚,指甲才堪堪碰到屋顶,触手冷硬,他收回手,看了眼指尖,又慢悠悠的从桌子上爬下去了。

看来屋顶确实是石头建造的。

他在室内逛了一圈,又推开放满衣服的房间,翻了一通,最后承认了,对方没有留下一丝逃脱的缝隙。

听着敲门声越来越响,对目前整个状况都束手无策的安嘉瑞又转悠回了锁着的房间前,盯着它看了半晌,又把目光移到了桌上,叹了口气,巧妇无为无米之炊啊。

但是奇怪的是,便是在这种绝境下,他仍有一种无端的自信,他不会死在这里。

这种信念来的很突兀,毕竟这种情况下,他怎么看都是在一个死地前,但他并不惊慌,甚至还在等待,等一个人或者一支军队。

安嘉瑞又揉了揉手腕,尚有闲心在心里奇怪自己的感觉,是什么让他如此自信呢?

安嘉瑞不知道。

他只是在发现自己无法凭借自己的能力逃脱之后,安静的听着敲门声,等一个该来的人。

敲门声慢慢变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安嘉瑞坐在床沿,摇晃着脚,甚至还有空嘲笑自己:如果真的死在这里的话,那他应该被记到教科书上去,因为过度自信而导致的死亡结局。

*

在一室盈盈月光中,清池睁开了眼。

他醒来的太突然,白衣清池还在一旁晃晃悠悠的,嘴里哼着小调,一副悠闲的模样,而没注意到他。

清池盯着屋顶看了片刻,熟悉的屋顶,熟悉的地方,他似未从梦中醒来。

他看到了百姓流离失所,看到了大金一路高歌,看到了都天禄登上汗位,看到大金的旗帜一路飘扬到海的那边,所过之处,无不在赞颂着都天禄。

清池脸色愈发苍白,除了安先生,他没在都天禄身边看到安先生!

白衣清池哼着熟悉的小调。

他缓慢的眨了眨眼,他知道白衣清池是他的前世执念,但他不确定他看到的那些是前世发生过的场景,还是今生未发生的征兆。

不管怎么样,他得去找安先生。安先生一定出事了。

清池慢慢得从床上爬了起来,白衣清池的小调一停,才好似发现他醒来了一般,脸色露出了几分趣味来,好似不确定道:“你醒了?”大巫刚走,你就醒了?

是大巫的水平下降了?还是你的实力恢复了?

白衣清池没问出声,只是盯着清池看。

清池也不在意他的目光,脚步有些绵软的踩在地上,走到门前推了推门,发现门被锁了。

他楞了下,转头看白衣清池。

白衣清池跟在他身后,晃悠了一圈,忽而道:“你是不是想出去找安嘉瑞?”

清池点了点头,看着他不说话。

白衣清池便笑了起来,恍若百花齐放,一时间春意盎然:“帮你也可以……我有个条件。”

清池盯着他的笑看了一眼,明明是同样的脸,同样的动作,但在他身上就宛如换了张脸般,笑的好似仙人低头,情郎回眸,让那小姑娘看了都脸红。

清池沉默了一瞬,白衣清池便继续道:“出去之后,你得……”

清池看着他,握紧了拳头,然后给他来了一套久违的乱拳,让他明白他们两人到底谁说了算。

白衣清池是很看不惯他这只知道动手的模样的,但是……

所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主要是真的疼。

他悻悻的领着清池打开了旁边的窗户,示意了他一眼。

清池看着窗户半晌,问他:“所以你也不会开锁?”

白衣清池疑惑的反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神?”

清池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翻出了窗户,熟门熟路的走在出神殿的路上。

丝毫没有怀疑,为什么门锁了,窗户却没锁。

清池很轻松的便出了神殿,他自小在神殿长大,不知道多熟悉神殿的路,再加上大巫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不认为清池会中途醒来,便无人妨碍,让他轻松出了神殿。

他出了门,也丝毫没犹豫,朝着一个方向蒙头走去。

他不知道安先生在哪里,也不知道安先生现在在遭受什么,他只是靠着自己的直觉,走在去往安嘉瑞所在的密室的路上。

路上有许多袁三军巡逻的小队,警戒并控制着道路。

但神奇的是,清池轻而易举的便错开了他们巡逻的路线,在两个小队交换的时间点前,闲庭散步般走过。

白衣清池跟在他的身后,不停的骚扰他:“你去干嘛?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还巴巴的跑去救人?”

清池没理他。

他便换了句话:“救出来了他也不会喜欢你。你至始至终都得不到他,何必呢。叫我说,咱们不如先去干掉都天禄……”

清池握紧拳头,气鼓鼓在他面前晃了晃。

白衣清池便收了声,撇开眼在他身后晃来晃去。

落后一步,白衣清池方在心中淡淡的想:看来大巫这药真不是白喝的,他自己没察觉,但他的预判与感知都已悄然接近了前世。

究竟是什么让他哪怕没有记忆也会再一次爱上安嘉瑞呢?

他明明不是清池,仅仅是不知哪里来的一缕孤魂罢了。

一缕孤魂?

他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颇感无趣的垂下眼。

清池很快就到了他的目的地,避开巡逻的士兵,闪身进入不起眼的房子内。

房子里无人把守,空荡荡的,清池走过前厅,推开了门,在堆满玩具的屋内看了一圈,停了下来。

白衣清池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茫然中夹杂着不知所措。遂开口问道:“怎么了?找不到路了?”

清池复又在周围的玩具上看了一眼,有些疑惑道:“安先生不在这里?”他自言自语的答道:“不,他在这里。”

于是他开始在室内转圈,企图找出什么密道来。

白衣清池在一旁嘲笑他:“现在发现自己不是无所不能的了吧?”

清池没理他,转了好几圈,面上有些困惑,随时间的流逝,困惑慢慢变成了焦躁,他又转了一圈,忽而转头认真听了一会,方问白衣清池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白衣清池摇了摇头。

清池皱眉,停下了脚步,走出了房间,在前厅里走了几圈,什么都没发现,又走出了前厅,进到了大门边上的小门房,这里是给看门的人休息用的,狭隘而又破旧。

清池盯着地面看了会,露出个笑来,掀开床板,下面是一条黑乎乎的通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清池一刻都没停,拿着个烛台,翻身下了通道。

通道黑而长,他只一味的往前走,白衣清池在他身后懒洋洋的被拖着走,还有闲暇看一眼脚下的台阶和石壁,有些岁月的味道,像是修建了许久,甚至在不起眼处还有些小小的花纹雕刻在上方。

清池走过长长的通道,似是走到一半,耳边模糊的声音慢慢清晰了起来,“笃笃笃”的声音,好似重物在敲击木板,清池脸崩的紧紧的,脚下步伐不由加快了。

一直走到通道的尽头,一扇上了锁的大门,旁边是光滑的石壁,他绕着石壁走了一圈,一直到无路可走,方退回了锁着的大门前。

“笃笃笃”的声音慢慢变大了些,让清池不由抬头看去,他比安嘉瑞敏锐的多,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在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清池回忆了下他在上方走过的地方,并没有在运作的机关。

夹层?他看着上方的石壁几乎皱紧了眉,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在通道和上方之间再建个能放下机关的夹层。

白衣清池见他看来看去,好似陷入了思索中,便独自上前看了看那把大锁,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来:“这个锁挺严实的,没钥匙可打不开。”

清池被打断了思绪,扭头看那把锁,忍不住拿起来细细端详,正如白衣清池所说的一般,那把锁确实不是凡品,锁大而牢固,死死的锁住了门栓,透露出一股没有钥匙谁也别想进去的意味来。

清池看了几眼,有些束手无策,盯着这把锁,仿佛能看到门后安先生无助的模样。

他忍不住咬了咬牙,忽而提高了些声音道:“安先生?”

没有回应,他又提高了些声音:“安先生?”

安嘉瑞才好似听见了什么声音,从大门那边传来,不由走近凝神细听,才恍惚听见了细细的一声“安先生”。

安嘉瑞一愣,复才高声道:“清池?”

清池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门后:“安先生!”

安嘉瑞有些怔然,倒不是说他没想过来的人会是清池,但是再听见清池清脆的少年音,总感觉有点童工的味道……

莫名心虚了几分的安嘉瑞抬高了些声音:“外面怎么样?”

清池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把大锁,听见安嘉瑞的声音,脸上不由露出个笑来,高声道:“外面有把大锁……”他语气不由有些低落:“我打不开。”

说完这句话,他又生怕安嘉瑞失望,忙不迭得道:“我会想办法的!安先生!你别怕!”

他鼓起脸,盯着那把锁,眉头又一点点皱了起来,他对这把锁没办法,但是安先生在里面……

白衣清池在后面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心惊的往后退了一步,清池的气势慢慢积累,旁人看不见的光芒一点点汇聚到他身体里,让白衣清池无法再直视他。

那个死心眼,果然又要拼命了!

白衣清池在心里嘲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嘲讽清池,还是在嘲讽谁。

简直就像个魔咒,他们永远被困在名为安嘉瑞的人身上,为他付出一切,为他竭尽全力,直至为他而死。

多讽刺啊,白衣清池看着清池的光芒一点点变亮,仿佛最后一根蜡烛轻轻点燃……

他根本就不值得!不值得这些!一个冒牌货!

白衣清池久违的执念一点点从被大巫压制的牢笼中溢出,他脸上慢慢低沉了下去,透出一股蔑视世人的高高在上来。

“你能干嘛?去叫人过来撞门啊!”安嘉瑞听见外面突然没了声音,不假思索的高声道。

啊?

清池眨了眨眼,灯泡突然黯淡了下去,白衣清池一愣,目光不由看向了外面。

果然是安先生!智慧过人!

清池露出个笑,在心中疯狂夸了一波安嘉瑞,方朝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道:“安先生你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朝着来时的方向一路狂奔,拽得白衣清池在后面跌跌撞撞的,白衣清池没什么感觉,就是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勉为其难承认了这个冒牌货的能力。

能想出这个办法来,也算马马虎虎吧。

他浑然已经忘记当时自己过大的反应了。

安嘉瑞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听着那伴奏声,晃着脚坐在床沿上,心中毫不担忧,继续安静的等着该来的人。

清池飞奔到出口处时,不小心左脚绊右脚绊了一脚,头撞在石壁上,生疼,他下意识的揉着脑袋,有些迟疑,但又想起了自己要干的时候,从洞口翻了出去……

然后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张着血盆大口,舔了他一脸的口水。

清池揉着脑袋的手一顿,抬头看去,哈慈正咧着嘴冲他笑呢,露出满口的利齿,红红的舌头略过牙齿,眼看着又要来舔上一遍,清池忙伸手推开它的脑袋,却看到一双靴子站到了他面前。

都天禄施施然的站定,见着他狼狈的模样,也懒得嘲讽,只是探头看了眼黑乎乎的密道,问道:“嘉瑞在里面?”

清池揉着脑袋的手一顿,想起了自己的目的,急忙拽住他的裤腿道:“安先生被关在里面,有把大锁……”

都天禄眼神一凝,看了眼他拽着自己裤腿的手,一把把他拉出了密道口,随手放到了一旁,才拍了拍哈慈的头。

清池被拎在一旁,还有些楞,就见周围悄无声息的围上了一群狼,幽幽的看着他。

他倒是不害怕,但是狼后面还跟着人呢,皆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生生把狭小的门室给塞满了。

清池揉着脑袋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占地面积。

都天禄先翻身下了密道,哈慈反应极快的跟了上去,顷刻间便已然越过了他,然后是一群狼群越过了他,在前面自由的奔跑,开路。

都天禄脚下一顿,还是没停下来,带着身后的狼战士,朝前快步跑去。

通道很黑,很长,尤其是走到一半,传来的烦人的“笃笃笃”声,让都天禄不由加快了脚步。

“嗷呜~”哈慈在最前方发出一声长啸。

安嘉瑞晃动的脚一顿,眉毛皱了起来,这咋还有狼叫声?

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狼叫声此起彼伏,撞门声前仆后继,热闹得不行,瞬间充满了人气。

安嘉瑞侧头看着门,忍不住高声道:“天禄?”

都天禄方至道路进头,便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模糊的传出,他面上的表情一软,回应嘉瑞道:“我在,别怕!”

他两步并做一步,上前看了眼那把锁,嗤笑一声,挥了挥手。

狼战士面无表情的站到了门前,排成了五排,上前齐心协力的踹了一脚,门颤抖了一下,下一队立即跟上,踹了一脚……

这扇大门从建造出来可能就没遇到这么暴力的人,轮着踹他,一排十来个人一起踹,踹完了还不算,下面那批立刻跟上,这简直是对大门赤裸裸的羞辱!

还没等轮上几回,大门不堪羞辱,在原地晃了几下,最终倒在了他们脚下。

安嘉瑞坐在床边,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就这么倒下来了,敲击重物的声音随之变大,安嘉瑞不由抬头看了眼,都天禄却不管那么多,进来直奔大床一把拽起安嘉瑞,见他神色安好,身体无恙,方才放下了一直紧绷的心,把他搂进了怀里,力道极大。

安嘉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顾不上和他说些什么,只是道:“快出去,这个东西快被敲开了。”

都天禄环着他的手一紧,手臂上青筋爆出,一言不发的抱着他就往外走。

安嘉瑞安抚的摸着他的背,目光却不由看向身后那个紧锁的门,他真有些好奇里面是什么……

都天禄带着狼战士快步走出了密道,方翻身出密道口,地面一震,似有下陷之意,狼群飞奔而出,都天禄抱着安嘉瑞几乎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

几乎是堪堪退出了几米,地面一震,都天禄闷不作声的把安嘉瑞护在怀里,往外一滚。

烟尘洋洋洒洒,漂扬在人身上。

都天禄站起身,回头看去。

宝儿和他幼年常聚会的房子处整个坍塌了,下陷至地下,形成一个深深的坑洞,一眼望去满目狼藉,将一切曾经的痕迹皆抹去了。

深坑一直陷到都天禄脚下,他再慢一步,整个人都会深陷在底下,被倒塌的房屋和石块掩盖。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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